脑科学家中风后享受开悟体验!

与此同时,脑颅内的积血越来越多。我尽管分辨不出卡片上的数字,也分辨不出电话上的数字。但我别无其他选择。我把卡片上的笔画跟电话上的笔画相比照。可我又回到唯意识的La La Land,一会再次回归现实的时候,我也不记得自己是否拨了那些数字。于是我抓起那瘫痪的右手,盖住那些已按下的数字,这样在那简短的片刻清醒到来指示,我才可能知道拨出了哪些数字。最终电话打通了,我的同事接了电话,但我只听到“呜呜呜呜”的声音,我想,“天啊,他怎么变成金毛寻猎犬了?“于是我想对他说,”你好,我是吉尔,变态传奇页游,我需要你的帮助!“可是口里出来的竟然也是”呜呜呜呜“,”噢,原来我也变成黄金寻猎犬了!“——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自己已无法讲话或理解别人的话语。 但同事马上知道我需要他的帮忙,于是叫来救护车,把我送到马斯医院。路上,我卷成了一个婴孩的模样,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只剩余最后一点空气的气球,我身体的能量飘到了身体以外,而我的灵魂也要投降了。那一刻,我感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已经到来。除非医生可以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。 那天下午,我醒了,惊讶的 发现自己还活着。当我发现自己的灵魂要宣布投降的时候,我就已对人生作出了告别。那一刻,我的心悬于两种截然不同的现实之间。从感官传来的刺激是单纯的疼痛,光线就如野火一样在我的大脑里燃烧,周围的声音是那么大、那么混杂,完全分辨不清。我只是想逃离。由于我不能明确自己身体的范围,我又感到身体变大了、舒展开来了,就像一个从瓶子里跑出来的神怪,而我的灵魂则如一条鲸鱼,漫游于寂静的极乐世界的海洋。那是涅磐的感觉。当时我想我永远也不可能像故事里的神怪那样回到瓶子里了。 可是我又意识到“我还活着呢!我还活着!而我竟经历了涅磐了。而假如我能找到涅磐,又还活着,那么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找到涅磐。我幻想一个充满美丽、和平、怜悯和关爱的世界,只要人们愿意,自觉的走出左脑,就能达至此境。我又想,这样一次经历是多么难得的一次机会,它是一次难得的中风经历,它给予了我以睿智的眼光看待我们的生活,并鼓励我尽快得以康复。 而我们的左脑则是完全不同的一副图景。它以一种线性的、有条不紊的方式来处理信息,它关心的仅仅是过去与未来。它从万花筒般的现时世界中捕捉信息,捕捉周围的一切细节,以至关于细节的细节,然后分类、整理,将其与过去发生的事情相比较,从而得出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事的判断。左脑是用语言来思考的,在左脑里,有一个神秘的声音把我的内在的世界与外部的世界关联起来。那个声音会喋喋不休的跟我说,“嘿,你回家的时候记得买香蕉啊!还有明天早上起来记得吃啊!”它还以一种非常精确的计算方式提醒我记得洗衣服。但最重要的恐怕是左脑能向我发出一个信息:我就是我(I am)。而一旦我的左脑发出这个声音,我就变成一个独立的个体,因为我不再与周围的能量流动发生联系,也与周围的人失去了关联。 那天我脑出血,刚好就发生在左脑。 那天早上,我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的左脑疼痛不止,那种痛楚跟你咬冰淇淋的那种腐蚀性的感觉一样,它抓住我,然后又放开,然后再次抓住,再次放开。如此反复。我不曾有过这样的痛苦经历。可我还是决定要开始一天的工作,于是走到家里的跑步机前,可是虽然我的手抓住了跑步机的横杆,但我感觉那似乎是只是一只普通的动物爪子。我想,这可真奇怪!又看看我的身体,我立即发现自己怪异无比。似乎我似乎感觉到我的意识游离于身体之外,在另一个世界看着那个站在跑步机前的我。 一切都是那么奇怪,而我的头疼也越来越厉害,于是从跑步机上下来,当我在客厅里走的时候,我发现我的身体里的一切的反应都变得极慢,每往前迈出一步都是那么的僵硬、每一步都要缓缓的走。我的步伐基本没有连贯性。同时我对周围事物的感知也在变弱,于是我干脆留心自己身体内的一切。那时我站在浴室里,正准备洗澡,同时我听到身体里有个声音在说:“这块肌肉,你要放松;这一块,你要拉紧。 ”我还丧失了平衡,倒在浴室的墙上。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臂,可已经无法感知自己身体的边界了,不知道哪里是属于我自己的,哪里是周围的事物。构成我的手臂的原子和分子与墙上的分子混在了一起。我只能体验到能量的存在。我问自己:“我到底出什么事啦?”就在那一刻,我的左脑内的那不曾停息的谈话消失了,就像人们拿着遥控器,按了“静音”键一样——只有无边的寂静。【原来脑子里的各种念头都是左脑发出的!】 两周后,医生从我的大脑里取出一块凝固的血块,足有一个高尔夫球那么大,那东西正好是从我大脑里控制语言功能的地方割出来的。(指着屏幕上的照片)那是我和我的母亲,她是我生命中的天使。后来,我经过8年时间才完全康复过来。 那么我们究竟是谁?我们是宇宙间的生命,我们都有灵活的躯体以及两个各司其职的认知中心。我们都有能力去选择,这一刻我们要成为什么,以及如何去在这个地球上活下去。此刻,我可以进入我的右脑,从而实现与大家的血气相通——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生命。我是由50万亿个分子组成的一个活的生命体。又或者我可以走进我的左脑,我就变成一个单独的个体,不再与周围的世界发生联系,不再与大家发生联系。我就是吉尔·泰勒博士,我是知识分子,还是神经解剖学家。这些就是我体内的“我们”。 你想怎么选?你会怎么选?在什么时候?我深信,只要我们花更多时间去关心右脑,去寻找那片内在的宁静,将会为这个世界带来更多的和平,我们的地球也将变得更平和。而我认为,这也算是一个值得传播开去的想法。

拒绝盗版游戏 注意自我保护 谨防受骗上当 适度游戏益脑 沉迷游戏伤身 合理安排时间 享受健康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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